坦下村防疫员:“这哪行啊,从坦下村到刘家村太远了,我又没有摩托车,年纪大了,跑不动了,再说我自己还想找人接班呢,可惜一直找不到,我文化水平不高,现在的新技术、新药品那么多,就靠过去学的那点东西还真吃不消,重新学也费劲。”
虎形山村防疫员:“我说最大的困难就是经费太少了,我们村是纯山区,村民都是散养户,面积大,地势高,地又不好走,打针费的时间多又没有多少钱,这真成了义务劳动了,辛辛苦苦忙活一年,扣除保险到手的还不到5000块,要不是靠平时当兽医,给动物治病挣点钱,光靠国家发的减免补贴饭都吃不上。”
王华对大家提出的困难表示理解,再次强调了如期完成第一阶段防疫工作重要性,并布置了下一步即将开展第二阶段的工作任务,希望各村防疫员都高度重视,如期完成今年的春季集中防疫工作。
材料4:
针对各村第一阶段防疫工作暴露出来的问题。3月18日,乡政府召集乡动物防疫站各村干部和村防疫员开会,副乡长苏宁强调指出,要坚决贯彻落实县动物防疫工作决策部署,突出抓好动物强制免疫、动物疫情监测、疫情防疫处置工作。当前第一阶段免疫工作即将结束,第二阶段工作即将开始,要认真总结经验教训,着力抓好散户动物集中免疫工作,要针对暴露出来的问题,完善健全工作体制机制,严格落实各部门工作职责,对工作不到位、擅离职守的有关人员要严格追究责任。
散会后站长张群和苏副乡长边走边聊。
张群:“我们现在的困难很多呀,最大的困难就是缺人。以前就我跟李明两个人,现在好在王华来了,他是大学生,学畜牧专业的,来了以后很快就把动物防疫检验员的证给拿下来了,人也聪明勤快,顶了不少事儿,平时倒还行,但一碰到春季集中防疫我们还是忙不过来,而且我们的冷柜、疫苗冷藏箱这些设备也太老了,怕影响储藏疫苗的免疫效果啊!”
苏副乡长:“人事上的事涉及体制机制,乡里也没办法。设备的事我再想想办法。目前就这条件,你们克服一下,想办法保质保量完成任务。”
张群:“对了,还有一个头疼的事,县里要求每个乡镇都要建一个无害化处理池,规范处置动物尸体。咱们乡是有了,可建成之后根本没有什么人在用。”
苏副乡长:“那你们得去了解了解原因,想想办法啊,为什么建了不用,派人去调查了吗?”
张群:“我们想管,但力不从心啊,就这么几个人,听说是附近的村民拦着不让用。看到这送病畜尸体的车子就往外轰。”
苏副乡长:“光听说不行啊,得安排人去了解了解到底怎么回事,赶紧用起来。”
材料5:
A乡的无害化处理池建在虎形山村,张群安排王华去实地调研、了解情况。
王华首先来到虎形山村找到了村支书林强。
王华:“听说你们这儿有无害化处理池,没有什么人在用呀?”
林强:“提到这个事儿我就一肚子气,当初要建这个的时候我就不同意,这两年为了这个事我们没少挨村民骂。”
王华:“他们骂你干什么呀?”
林强:“我们村确实面积大,有地方建,可我们养猪后人这么少,能用上几次?他们都说这池子对环境的污染太严重了,说我为了讨好上面,不管他们的死活。可这池子建在哪里也不是我说了算的事情啊。”
王华:“这建无害化处理池就是为了防止二次污染,比随便瞎埋环保多了,怎么会污染呢?”
林强:“道理我也知道,可村民信才怪啊,不信你自己找他们说去。”
王华又来到抵制无害化处理池最强烈的村民张大山家。
王华:“张大爷,听说您不让拉猪的车子从您这经过呀?”
张大山:“太晦气了,在我家门口建这么个东西,谁拉死猪过来我跟谁急。”
王华:“张大爷,这池子真没污染,比把猪埋掉安全得多啦。县里规定,每个乡至少都要建一个,不是只有咱村有!”
张大山:“怎么没污染?这抬来的都是病死的猪,谁知道有什么病毒?你们说处理过程很安全,那都是欺负我们不懂,县里的规定可不关我这老百姓什么事儿!你怎么不把这池子建到你们家门口去?再说了,埋又不埋在你家地里。”
王华又向虎形山村的防疫员李守富了解情况。
李守富:“乡里安排我当收集员,可我们村是纯山区,面积大,路也不好走,乡里还规定不能向村民收钱。”
王华:“乡里和村里不是给你补贴么?”
李守富:“是给补贴,可这钱也太少了。又要收猪,还要登记、抬运、进池、消毒和杀菌处理。死的是小猪还好,有的成猪好几百斤一头,铲都铲不动。这活太脏太累,反正我是不乐意干。据我所知,别的乡的收集员都有收‘辛苦费’的。”
从虎形山村离开后,王华又去了其他几个村。
王家村支书王小六:“我们村的养殖户都有心理阴影,有一年发猪瘟闹的全村所有的好猪都卖不出去,现在谁家死了猪都不愿意让别人知道,自己偷偷处理掉,怕影响其他猪的销售。”
王华:“那这事儿村里也不管吗?”
王小六:“想管没法儿管啊,这都乡里乡亲的,说了别人也不听,总不能来硬的吧?再说我们也没这个人力、物力啊!谁家猪得病,谁家猪死了,我们也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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